看宋姐杀鸡,我咋舌。把鸡的头和脚捏在一起,右手操刀在喉咙上准确有力地一割,随即热血滚滚往地上的盆里滴落。果然最残忍的是人,有什么动物会比人杀生更具有技术性,且手段无比丰富?
她在梦游
半夜突然醒来,无论如何睡不着了。
许是假期里睡得太多太久的缘故。晚上十二点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是一觉,中午两点到四点又是一觉。连续三天,天天如此。春节长假转瞬即逝。
我精神奕奕地醒在黑暗里,耳聪目明,眼前世界漆黑但清明——有些景象和声音是白天看不到或者忽略的。
比如黄嘉,年轻,外型端庄,有理想的工作,有责任心——我一度非他不嫁,直到那天吵起来他推了我一把。
他居然推了我一把!
多么耻辱。
现在想起来我的耳根依然发烫,热血沸腾,心却越发冰凉冷硬。想想真惊险,我差点嫁给一个暴力狂。推我一把的下一步会是什么?想都不敢想,也不要想,家庭暴力这种事绝不允许发生在我身上。即使姓黄的有千般好万般好,他对女人动手就变得一文不值,贱若烂泥。
幸好及早看清黄某人的真面目。
“?O?O索索”,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但又非常熟悉的声音钻入我的耳朵。声音来自门外,那里是客厅。回想好久,那是擦地板的声音。我坐起来,门缝里并没有透出灯光。
我轻轻起身,赤着脚走到门口,大气不出,小心翼翼把房门拉开一条缝。
中秋节刚过不久,月亮还好,因这房子方位朝向的关系,月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落下一个模糊的弧,有种舞台效果。这使我得以看清,蹲在地板上擦地的是宋姐。她背对着我,很专心地、用力地擦拭,旁若无人。
她在梦游。
我唏嘘。
宋姐在公司里素以踏实肯干不求回报为人谦和易相处著称,很受领导赏识。今年公司没有接到一个大单,靠些散单死拖活撑。大部分同事们聪明地另谋高就,只有宋姐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如往常一样认真做事,加班加到晚上十点。格子间的灯光与老总办公室的灯光遥相呼应——公司不是她的,她却把公司当家。傻气得令人肃然起敬。
连梦游都在劳作,工作狂三字她当之无愧。
然而瞎子也能看出来老板唐格对她不只敬,更有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司虽然不景气,唐格的私人财富仍然持续增长。只要她愿意,她是可以抄起手臂去过那种人上人的生活的。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一个怪异的好女人。
天色渐亮,我不想打扰她,打算关好门重新上床,却看到她把毛巾往地上一扔,跌坐地板啜泣起来,声音虽小,却是真的悲恸,越压抑着反而更令人心碎,再加三分诡异。汗毛都竖起来了。我跑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她没有反应,闭着眼,低声痛哭,泪下如注。
听说把人从梦游中叫醒是不恰当的。我咬着嘴唇尽量不出声,直到她摇摇晃晃自己爬起来走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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