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9-03-03 18:55:20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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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好像在我23岁以前,“床”总是与某种不好的东西有关。
小时候,床的记忆就是一本我无意中得来的叫做《女鬼》的破书。每晚9点被逼入睡,鬼魅的情节便随着我翻身产生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一一浮现,啊,呀,哇,你看,那个狐狸精又来拜访熟睡中的王生张生牛生马生了!好几年里我惶惶不可终“夜”,也因此小时候的我,总是面黄肌瘦,双眼无神。
学生时代,床又与老鼠有关。寄宿学校的条件原本就差强人意,女孩子多了,又带来了太多零食,便喂养了一大群肥硕嚣张的老鼠,曾有室友半夜醒来,看见六七只老鼠围成一团半蹲在她床前的地上,愉快地分食她明明放在枕头边的瓜子,她气愤至极,抡起应急灯砸过去,结果次日晚就被老鼠咬烂了鼻子——我从此明白了什么叫“人与自然”。
大学毕业后,我以为可以从此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张大而舒适的床,可是,有大床的出租屋一律很贵,并且也不见得舒适,便只能看着玮兰床垫广告上身体微蜷双目微闭显得极度怡然的广告美女,垂涎,再垂涎,然后回到我的硬木小床上,做出一样的姿势和表情,幻想一下那种可望不可及的舒坦。
幸好不久后的23岁,我就认识了老公,拜访他家的那天,是难得的艳阳天,阳光透过窗子撒在他家那张黑白相间的大床上,顿时让我打从心里欢呼雀跃起来:这才叫床嘛!睡在这样的床上才叫生活嘛!
然后,过了很久,记不得是哪一天了,总之是个婚后的周末,两个人美美地睡到日上三竿,他突然饶有兴致地问我:哎,你当初到底是喜欢我哪一点呢?
我郑重其事地回答他:我喜欢你的床。
他很配合地大笑起来。
哈,小样儿,他还以为我在开玩笑呢。
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眠中度过,床陪伴我们一生,见证着我们所有的幸福,也承载着我们所有的痛苦——床成了表达情爱的一种媒介和纽带。现在让我们和“玮兰床垫”一起,走进我们几位主人公精彩纷呈的床上世界。
恋床物语
Verngle 女 24岁 SOHO一族
追根溯源,恋床的习惯是在大学培养起来的。那时睡上铺,墙上架了两排木板,堆了满壁的书;床头大包小包挂的是装满零食和盒装牛奶的超市包装袋,伸手可及。大学生活的大半时间都消磨在了此处,除了非点名不可的课,终日帘幕低垂,深居简出,躲进床帐自成一统。自得其乐的同时,惟一不乐之处是经常睡梦至酣时被垮塌下来的书给砸醒。还好命大,数次“书崩”都没有让我早夭,最后得以顺利毕业,更加坚定了我对床的依赖,可谓百砸不挠。
据说成语之所以成为成语,都是经过了成千上万次的实践证明,屡试不爽。“物以类聚”大约就是一个实例,所以让我和他走到了一块。租房子住到一起的头一天,他冲进卧室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憋足了劲把床边的梳妆台拖开,远远推到墙角,然后把我们的电脑桌取而代之放在床边。
当他把电脑装好,显示器角度对准床头,马上就跳上我刚刚铺好的床,背靠床头很享受地坐好,得意洋洋地扬着键盘鼠标对我说,瞧,可以在床上打字了。我提醒他鼠标不能在床单或者被子上使用,他胸有成竹地从床边扯出一块薄薄的木板放到胸前,大小刚好把键盘和鼠标放在上面。我顿时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床”。
我和他的工作性质都是SOHO一类,基本上是可以在家里办公,自从他解决了可以在床上用电脑的问题后,我们就是基本上在床上办公了。经常是整天赖在床上,一个用电脑,一个看书,休息的时候也是靠在床上看碟,或者听听音乐,说说情话,亲热得无以复加。什么都不做的时候,静静躺在床上听雨也是好的,因为躺在自己身旁的那个人,幸福似乎伸手可触。
恋床的人似乎同时都是夜猫子,半夜三更肚子饿了,我会披衣起床,用最快的速度做好宵夜端到床上与他共享。所谓“宵夜”,经常只是一盆面条,里面插上两双筷子,就着一碟卤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