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场子、没有高档酒店里的气派,上海时装周的“栋梁一日”只是在上海新天地里搭起临时帐篷,却能让黄牛把假秀票炒高到300元一张。这难道比摇滚音乐会还好看?
真的,张达的“没边”秀场在带有强烈性暗示的京味饶舌中,让一众素人模特穿着最不高大上的衣服登上T台;何艳用Pina Bausch现代舞来演绎礼服;上官喆用SM器具、生殖器涂鸦、脏话构成了向上流、精英、正常挑战的新系列……这些听起来就很high,他们不是在展示时装,他们是在玩儿!
这里的设计师们有种“反骨”,追求轻巧有趣,与一些时装T台上着力营造“宏大叙事”、“气势磅礴”成反比。张达、何艳、上官喆在做的是一些“玩笑”,一些“反时尚”、“反消费主义”、“反主流价值”的东西。这些气质是属于小众、体制外以及个人的。他们把穿衣服与个体经验联系在一起,把秀场当做游戏,用戏谑、调侃、反思来进行时装表达,与如今大众趣味的那种“奢侈与上流”感背道而驰,与那种土豪式的价值观划清界限。
上官喆:把“奢华与上流”轰成渣
这是上官喆和陈天灼的第二个合作系列。在开秀之前,这场的黄牛假票就炒到了300元一张,全上海的潮人们都想来争睹上官喆。
不过,上官喆交出了一份什么样的答卷呢?他直接把非主流青少年那些“不正常”的趣味拿了出来。上官喆说,他就是喜欢青少年亚文化。他用SM橡胶面具、涂鸦着勃起生殖器的衬衫、写着脏话的裤子、画着《南方公园》性爱图片的卫衣以及日本原宿系的混乱色彩构成了这个系列,他们用“极不体面”、“极为低俗”向“上流”、“精英”、“正常”挑战。
这种反主流趣味,在同一天的张达身上是深思熟虑和有控制的,在上官喆和陈天灼身上则是感性和冲动的。他们把这种“反主流”当成一种游戏,一种玩乐,他们不准备对“惊吓”进行善后:他们就是要男模穿得花枝招展扛着大旗出场给台下一震;他们就是要让穿得花红柳绿“极不得体”“极不正常”的男模身上印上“上流”“正常”;他们就是要穿粉色的男模出场进行暧昧互动;他们就是要把娘炮表现得淋漓尽致;他们就是要抱着染色贵宾狗手袋出来溜;他们就是要两个头戴假发套的男模手牵手出来压轴,还要像女生那样捋头发……他们要给“体面”的精英一点颜色看看。不得不承认,陈天灼那种北京胡同串子范儿的“街头亚文化”对上官喆发生了非常大的作用,从图案印花到fitting确定look,甚至模特走位,陈天灼都发挥了非常大的作用。
当《南方公园》的“mother fucker”这首歌作为压轴音乐想起,其实上官喆和陈天灼在说:“装逼范儿们mother fucker!”虽然这些羞辱性的服装充斥秀场,他们有种想要“被开除出时尚圈的架势”,但却迎来了叫好与掌声,台下所有人显然都乐翻了。被骂者也开心得不自知。
(本文转自:腾讯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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