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无限失落的离去,却抱有幻想的看着手机,希望夏老板能够叫她回去,向她求婚,但是手机却一直很安静。她回到住所,一个人对酒浇愁,说想嫁个有钱人怎么那么难呢?我傅吉平差哪啊?这时电话响起,她兴奋接听,却没想到是小朱的电话,小朱听着小五含糊不清的话语,立刻关切得来到小五家。小五酒后吐真言,对小朱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好啊?我又不傻,你以为我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你嘛?那不可能。但是咱俩的关系就是不可能,因为我要嫁有钱人,只有嫁了有钱人我才不用那么辛苦的教钢琴、到处走穴表演,甚至不用去炒股票,赔得血本无归还被人追债。嫁个有钱人我也可以像我二嫂明月一样活着,不用只在商场打折的时候去买跟一堆人抢打折的衣服,有种满了玫瑰花的玻璃房子,你可以说我拜金、现实、庸俗,但我只是觉得我一个人在北京这个城市,现在活得太辛苦。小朱说,你大哥说让我多包容你,对你多有点儿耐心,我想可能以前我做得不够。小五说,这跟你做得够不够没关系,你有大房子吗?你有豪华跑车吗?我要什么你能给什么吗?你什么都没有,你只是个调音师,我告诉你朱小阳,这些东西你要是能给我,我立刻就嫁给你。说完把小朱赶走了。
老大和老三一起逛超市,老大买了一把新的大勺,还偷偷买了一只口红,给老三,说给你媳妇儿,就说是你买的。老三不情愿,说她不抹这个,老大说你给买,她不就抹了嘛。
老大吃过晚饭就又去了小赵家,小赵两口子打麻将去了,老大就给老爷子做按摩,说这个失眠问题,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彻底解决的,以后我常过来给你做做足疗,调一调,老爷子挺不好意思,说我就觉得这不儿不女的,咱爷俩是萍水相逢,你老鼓捣我这脚丫子不嫌脏啊?老大说脏啥呀?你这就是我爸的岁数了。我这是孝敬老人脏啥呀。从前谁让谁鼓捣脚丫子呀?都是最亲的人才让鼓捣呢。你就放心让小子鼓捣。咱们一步一步来…
老四回到家,苗苗兴奋地蹿到他身上,才发现老四身上脏兮兮的,老四说今天拍戏在大泥里滚了一天,明天还有三个戏,一个江洋大盗,一个我党的地下交通员,一个旧社会说相声的,反正一个比一个遭罪。苗苗说咱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啊?老四说再有六万就够别墅首付了,苗苗无奈地说,咱不住别墅不行吗?我不想住什么别墅,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了。可是老四一心都在房子里了,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小五酒后醒来,小朱又来了,说你昨天晚上说的话我想了一夜,我决定做一个你想要的那种男人,你说的那些我现在都没有,但是我可以奋斗,为了你,我会奋斗的。小五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说什么了?小朱说,只要我有大房子、豪华车,你就嫁给我。小五说你别傻了,你这么说很傻很天真。我没奋斗过吗?结果怎么样?赔了个血本无归。我说的话你都忘了吧。
小朱走了,小五鼓起勇气给夏老板打电话,拼命表现出向往常一件自然的语气,夏老板似乎很忙的样子,小五挂掉电话,心事重重。
夏老板在家吃早餐,突然发现那天跟老大一起去听音乐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母亲的按摩师,而且他发现母亲非常喜欢这个女人。做完按摩,夏母提出让梅好搭夏老板的顺风车去温莎足疗上班,夏老板说我也正有此意。
夏老板车上,夏老板借着音乐会的事儿跟梅好聊天并问及梅好跟老大的关系,梅好简洁得体的回答让夏老板对这个女人有点儿新的看法。
第二十集
老大继续给小赵岳父做着足疗,老爷子说你是不是有啥事啊?让你这样我太过意不去了。要不我给你买两盒烟那?老大说,大叔,你这人敞亮小子都明白。其实咱爷俩这缘分咋来的?不就是因为赵局和咱家老三是一个单位的同志吗。你要是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