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娶了姐姐却爱上妹妹

04-23

倾诉人:深蓝,22岁,服务
  深蓝身着一件清爽的T恤,俊朗帅气的他操着一口东北口音,我问他是否是东北人,他笑着说是。我不禁想,从东北千里迢迢远赴徐州,这中间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呢?于是,深蓝娓娓道出了一段在姐妹两人中错位纠缠的感情故事——
  娶了姐姐却爱上妹妹
  我的老家在东北农村,因为学习不好,我早早就辍学了,到了哈尔滨姐姐那里打工。家里的意思是让我先在姐姐那里帮帮忙,见识见识社会,然后到外地投资做生意。
  2006年的时候,山东的一个亲戚让我过去,一则是给我介绍女朋友,再则如果婚事能够定下来的话,我就留在那里跟她的家人做生意。怀揣着家里给我的本钱与彩礼钱,我坐上了开往山东的火车。
  在亲戚的安排下,我到了对方家里,见到了珠儿。珠儿挺漂亮,但我对她没感觉。同时,我能感觉到,在人群里有一双闪亮的大眼睛一直注视着我。一抬眼,我看到了她,秀美的容颜、澄澈的眸子让我在一瞬间怦然心动,她就是珠儿的妹妹——蕊儿。那时蕊儿已经订了亲,从蕊儿的眼神中,我似乎能感受到她对我的喜欢,可因为我是来和她姐姐相亲的,又因为蕊儿已经有了婚约,所以我没敢多想。
  虽然我对珠儿没什么感觉,但我还是定下了婚事。在山东住了两个月后,我和珠儿随着她的家人来到徐州做生意。到了徐州后,蕊儿开始给我发短信,字字句句平淡却又饱含深意。后来她说:“这个世界上对人很不公平。”我问她为什么不公平,她说她在对的时候遇到了错的人。终于有一天,蕊儿告诉我,她想和我好,她说如果老天爷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不会那么傻地订婚,而是会和我在一起。那一刻,我的整颗心都在颤抖。
  我们大约离开山东有一个月,蕊儿结了婚。后来她怀孕了,告诉我说不想要这个孩子。那时我虽然同珠儿住到了一起,但珠儿还没怀孕,我就告诉蕊儿,如果她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愿意帮她抚养孩子,那时我还幻想能够和蕊儿在一起。
  可过了没多久,珠儿就怀孕了,我感到我的世界不一样了,不自觉地减少了和蕊儿的联系,对珠儿的感情慢慢生出了一些。
  蕊儿的短信仍不时发来,说一些甜蜜缠绵的话,总能深深地打动我:“不求天长地久,但求今生拥有”,从来没有女孩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在蕊儿的柔情蜜意里,我不禁越来越沉迷,好不容易与珠儿培养出的一点感情让我又抛到了九霄云外。
  因为珠儿和蕊儿的母亲早早就去世了,母爱的缺失让珠儿的性情有些古怪,所以我不太喜欢和她在一起,偶尔有客户的饭局,我也不想带珠儿去。有一次,我和珠儿的叔叔陪客户吃饭,我没带珠儿去,叔叔喝了点酒,对于我没带珠儿去很生气,就要打我,我一气之下跑了出去。对于我和珠儿的婚姻的恐惧完全压垮了我,我哭着给妈妈打电话,我说我不想在这里了,我想逃离这段婚姻。
  挂了电话,珠儿后母的电话就打了来,劝我回去,珠儿也在电话里劝着我,我平静了下,想想还是先忍着,把生意做好,于是我回去了。
  珠儿怀孕有两个月的时候,她家人说生意还没做好,要孩子不合适,让珠儿把孩子拿掉。话虽如此,但我感觉他们是因为不信任我才这样说的。就我而言,是很想要这个孩子的,我想让远在东北的爸妈高兴一点。
  对于这个孩子,珠儿不想要:“孩子就是生下来,我不会管也不会养。”我火了,我说这样我们还有法过吗?珠儿说,她没有妈,也不想让孩子有妈妈。没有办法,我给妈妈打了电话,说了半天家里才同意拿掉孩子。
  孩子最终被拿掉了,我渐渐心灰意冷,对珠儿愈加失望。我只想好好做生意,甚至萌发了等生意做好就带着蕊儿远走高飞的念头。
  为她我放弃了一切
  两个月后,珠儿又怀孕了,我想要孩子的念头又一次被勾起。珠儿却天天哭闹着说,都是爷爷奶奶让她结婚的,她自己根本不想结婚,也不想要孩子。然而,因为最近有过一次流产,所以这个孩子被留了下来。珠儿的预产期在2007年3月10日,2007年1月我们一起回了山东过年,顺便回乡待产。
  时隔一年,我终于又见到蕊儿,生过孩子后,她越发俏丽,几百个日日夜夜的思念让我对她的感情再也无法抑制,我只想天天见到她,真想立刻带她走。
  春节过后,蕊儿的爱人也想到徐州做生意,于是蕊儿夫妻俩和我三个人一起回了徐州。
  那之后,只要蕊儿有空就会到我的店里去,我也每天都盼望着她的到来。虽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但是我们却都能够明了彼此的心意。许多次,我们凝望着彼此眼眸中炽烈的火焰,感觉灵魂在刹那熔铸在一起,然而每当我们想忘情拥抱的时候,总有一堵无形的墙阻隔、分离了我们,这堵墙就是珠儿。
  珠儿因为生孩子没有立刻来徐州,那时我可开心了。女儿满月后,珠儿过来了,我的心理压力一下就大了起来。珠儿有时候蛮不讲理,我觉得很难和她沟通。
  一天,蕊儿来我家吃饭,父亲恰好打电话,说要给我弟弟买台电脑,我同意了。不想对话被珠儿听见,她说如果我给弟弟买电脑,她也要给她妹妹买一台,语气很不好。我说,我就这一个弟弟,买台电脑错了吗?珠儿满腹怨气地说,她生孩子的时候我爸妈都没过来看她,接着她又说起一些对我父母不满的话,我忍不住和她争吵起来,打了她一巴掌。珠儿感到很委屈,丢下孩子就跑了出去。直到晚上,珠儿才打来电话,说她在朋友那,让蕊儿把女儿送过去。送孩子的路上,我一直和蕊儿静静地走着,蕊儿身上好闻的气息不时吹进我的鼻子,让我不禁心魂荡漾,我抓起了她的手,她没有挣脱,我的心跳得很快,仿佛初恋的少年。我鼓起勇气拥住了她,她没有拒绝,终于,我吻上了她的唇……
  到了珠儿朋友家吃完饭,蕊儿的爱人打来电话,催蕊儿回去。看得出,蕊儿想让我送她的,但因为有顾忌,我没去。最后,还是珠儿不放心蕊儿,让我跟了去。到了她家,只见她对象喝得醉醺醺地躺在地上,蕊儿似乎挨了打,正在哭,蕊儿说她不想过了,想离婚。
  第二天,蕊儿就回了山东婆家,我感觉我的心也被她带走了。过了五六天,传来她出走的消息,家里人哪里都找过了,就是没有找到她。我心里很着急,真想放弃一切去找她。一个多月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深蓝吗?我是蕊儿的朋友,蕊儿现在在连云港,她发高烧,要做流产手术。”我问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他说蕊儿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着我的名字。
  我让他把电话给蕊儿,整整一月,我终于听到了蕊儿的声音。我说:“你在哪,我这就过去。”蕊儿却说,让我不要找她,总有一天她会来找我的。
  蕊儿手术需要钱,我要到了她的账号,以最快的速度给她汇去了钱。
  我与蕊儿丝丝缕缕的情意珠儿也有所察觉,珠儿曾经问过我是否知道蕊儿的下落,我说不知道。但是,那日与蕊儿联系后,我忘记了删除短信,被珠儿发现了。
  看到瞒不过,我就坦言了和蕊儿有联系,我想和蕊儿在一起,只要能让我离开珠儿,怎么都好。我向珠儿提出分手,谎称我原来在东北的女朋友抱着孩子来找我了,我得和原来的女朋友过去。
  我的爱最终没有结果
  我又变成一无所有的人了,没有事业、没有老婆、没有孩子,此时我只想找到蕊儿。但是,和珠儿分手后,我就联系不上蕊儿了。我暂时在朋友的店里安顿下来,一边打工一边寻找蕊儿。
  整整一年我都没有找到蕊儿,直到今年春节,朋友才带来蕊儿的消息,说她回山东了。我又从她的好朋友那里得知,她就在一家超市上班。得到消息后,我立刻坐火车赶到了山东,我想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蕊儿。只要能找到她,我一定要把她带回东北结婚。
  3月10日,我到了超市,超市的工作人员告诉我蕊儿辞职了。好在,我在营业员那里要到了蕊儿的电话,刚开始给她打电话打不通,半个小时后,电话终于通了,那头传来蕊儿的声音:“你是谁啊?”“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吗?为了你我都快要死了。”说着我几乎要流下泪来。
  我和蕊儿终于见面了,第一次我们毫无顾忌地抱在了一起。我们相拥着,把以前不敢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说着说着我就哭了,我说不能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受苦,我说我得带她走,蕊儿答应了。
  在宾馆里,我们住了一宿,说了一宿的话,谁都没有睡。我说,明天我们就走吧,我们回徐州,然后回东北结婚,爸妈都在家里等着咱们呢。
  蕊儿却说,她现在还不能跟我走,过两天奶奶就要回来给她和珠儿分家产了,她得和奶奶见上一面,我只得答应了她。我一个人回了徐州,心里却充满了甜蜜的期待,我盼望着蕊儿的早日到来,盼望着我们能够早些双宿双飞。
  可是,回到徐州后,我两次催蕊儿过来,她都只说知道了。再后来我给她打电话,她就不接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非常担心。那天晚上我值班,3点多的时候,经理帮我打了个电话,挂了后他告诉我是个男的接的。我说不可能,经理赌咒发誓说事实就是如此。听了这话,我的手都哆嗦,后来发现原来是经理打错了。
  过了几天,蕊儿的电话终于通了,是个陌生女人接的,我说找蕊儿,她说我打错了。我知道没打错,就故意说:“前两天我打电话是你接的吗?”对方答不上来了。这时我隐隐地听到旁边传来蕊儿的声音,教这个女人说让我不要打这个电话了,蕊儿和家人吵架了,手机都在她手里了。
  如今,我和蕊儿彻底失去联系,我已经决定不找她了,因为她已经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我现在非常恨她,恨她既然不愿和我在一起,为什么在宾馆的那晚会和我在一起,又给了我那么多许诺。而且,就算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如果能亲口跟我说,我也能接受,为什么要让另一个人来欺骗我呢?
  这些年,我一直爱着她,想着她,为了她我失去了刚刚开始的事业,失去了女儿,最后也没能得到她,至今一无所有。虽然,我心里还想着蕊儿,但我绝不会再去找她,以后我也不想再见到她。(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听着深蓝的故事,我觉得不是很舒服。深蓝对蕊儿的确一往情深,蕊儿应该也是很爱深蓝的。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彼此有意,为什么不在当初争取?后来,深蓝既然选择了珠儿作为伴侣,为什么不理智地放弃这段感情?无论如何,相爱都不应该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而对于当事人来说,伤害别人的同时也意味着自己离幸福越来越远。深蓝还年轻,希望这段感情的挫败能让他有所感悟,从而在将来的人生道路上创造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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