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名利场 时尚""隐士""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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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罕见的情况下,他们确实会进行一次短暂的休整。不过他们随后便会发现,时尚要比自己预想的更加难以撼动。以Giorgio Armani为例,意大利小岛潘泰莱里亚(Pantelleria)的粗犷之美,多年来曾让他为之流连忘返。然而Armani现在也整装待发,并再次投入到工作当中。在他发布的护肤品Crema Nera的成分当中,便含有潘泰莱里亚岛上黑曜石岩里的矿物质。

或者,就像山本耀司那样:Miki Yahara多少年来一直怂勇他去努美阿(Noumea)旅行。最后,山本耀司终于答应了下来,随后又坚持要和他一起到新喀里多尼亚(New Caledonia)的维乌阿(Ouvea)开一家酒店。

至于化妆大师Francois Nars则已经将公司卖给了资生堂(Shiseido),并买下了南太平洋的一座离岛。难道他只会成天躺在那里闻岛上的鸡蛋花香吗?不会的。他和Alaia的前设计师Sophie Theallet共同发布了一套缠腰长裙(pareo)的系列,同时还将岛国的色彩运用到自己的化装品系列当中。

隐于山村、离岛

看来,你能将时尚人物带离时尚的现场,却不能除掉他们身上的时尚基因。其他知名度较低的产业内情人士也有类似的发现。以Sophie Cranston为例,她放弃了在伦敦品牌公司坦普利(Temperley)的工作,转而去学弗拉门戈舞,并买了一部旧露营车,还一路开到了西班牙的最南角。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呢?在开办自己一家名为“蜻蜓”(Libelula, 西班牙文)的小型时装公司。“蜻蜓”的裙服采用了各种美艳的粉红色和热烈的红色,这正是适于弗拉门戈舞的服装。

她说:“有一天早上,我觉得已经玩够了。”当时她在塔利发(Tarifa,注:西班牙最南端的一家城镇)的一家酒店工作,一位同事请她制作一件婚纱,而“我在露营车里没法做”。后来,她在一座遍布白墙房舍的小山村里找到了一所制作间,这个山村名叫Facinas。消息一经传开,人们都说来了位能给姑娘们做曲线裁剪的人。

“蜻蜓”在2002年成立,它那欢快明亮的作品在当前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现在克兰斯顿每逢周二、周三都要往返于西班牙的塔利发和英国的切尔西之间。她的伦敦工作间则欢迎购物者进行预约。至于她的西班牙店,“如果我不在那儿,就会挂出一项通知,告诉人们到哪里去找我的一个朋友要钥匙”。她说:“不管怎样,当地人喜欢随便寻个借口就找上门来。”

把时尚带到隐居地

Lise Strathdee的情况也与此相似。原先她每周都要乘班车往返于伦敦的伯蒙德西区(Bermondsey)和意大利的波洛尼亚(Bologna),后来她决定和男朋友一道搬到新西兰。(虽然她拥有新西兰的护照,但只不过是幼年时在那里短暂居住过。)两个人一起去了霍基昂加(Hokianga),那是一个几维鸟也不常去的地方。他们发现了一座栖息于山坡的粉色别墅,于是买下了它。“就连奥克兰(Auckland)的人都觉得我是个疯子。霍基昂加是个地处偏远、人烟稀少的地方,没有超市,没有自动提款机。在这里可怎么活下去?”

机缘巧合。一家老邮局派人前来收发信件,这时斯特拉斯迪看到了成立一家“21世纪通用店”的潜在可能。 “边村”(Outpost)这个品牌也应运而生。令人惊奇的是,地处偏远的这个品牌却能够挑战米兰最有名的成衣店10 Corso Como。特拉斯迪很了解10 Corso Como,因为在她曾经的岁月里,它是Romeo Gigli的设计工作室。

斯特拉斯迪说:“‘边村’与人们期待在这个地方看到的东西背道而驰。它可不是什么小手艺,也不是什么小可爱。尽管在这里的衣服要和橡胶靴搭配在一起,但我采用的则是一种都市语言。以前我完全看不上意大利式女性风格的老套路,还有什么‘小黑裙’(Little Black Dress)和‘蒂芬妮早餐’(Breakfast at Tiffany’s)之类的。我根本不想像那一类的女人。我以为自己已经脱离时尚了。事实是,我并没有。”至于顾客,她可以当面销售或是网上销售。她说:“互联网已让城乡之间的距离变得无所谓了。”

只是,一到要吃香蒜酱的时候,这种距离就有所谓了。“你和另一家生产地离得太远”,她说。因此,香蒜酱、当地生产商出品的有机食物,以及托斯卡纳地区 (Tuscany) 进口的香醋,就齐齐摆放在中国绸缎工装裤的旁边。“边村”也为当地的社区效劳。这附近没有什么图书馆,因此斯特拉斯迪在一个房间里堆满了自己的书,它已经成了当地的一个聚会中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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