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米比亚禁区 揭开被隐藏几十年的原始风光
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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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纳米比亚拥有一些世界上最高的沙丘,但是导游沃克·扬克玩转沙丘却是小菜一碟。“我从不会困在里面,”他说,“总有路可以出去的;把你的车胎放点儿气,看准了沙丘,再试一次。”
“你把车头调正,然后往下走,”沃克· 扬克(VolkerJahnke) 对我说。他的声音在对讲机里显得十分沙哑。“但是不要刹车,不要打轮,”他提醒说,“否则你就会像个西瓜一样滚下去。”我正在一辆四驱卡车里,停在跟摩天大楼一样高的巨大沙丘顶端,车头朝着下面。眼前只有一片陡峭的沙坡,而扬克的路虎就停在坡底下,看起来跟一个铁皮玩具一样。
我的周围是连绵数英里的金色沙丘,在360 度的地平线上像波浪般起伏,如同电影《阿拉伯的劳伦斯》(Lawrence of Arabia)里面的镜头一般。这里是非洲西南角,纳米比亚壮观的沙海中心。今天是为期一周的四驱探险的第二天;探险的地点就是名为“禁区”(Sperrgebiet)的特许钻石开采区,在将近100 年的时间里,这里是德比尔斯(De Beers)控制的禁区。
几年前,政府把这里变成了一座国家公园,提供有限制的导游旅行,一次只接待一个团。
沙漠魔幻之旅(Desert Magic Tours)的沃克·扬克是为数不多的被允许带客人进入这鲜为人知的禁区的导游之一。现在,我们这一组五个人:我、扬克、他的两个司机、摄影师弗朗斯·兰丁(Frans Lanting)是这片方圆1 万平方英里,人迹罕至的沙漠旷野中唯一的一群人。在这7 天时间里,这片土地是供我们尽情独享的私密非洲。
虽然,这些河流中的大部分整年都是干涸的,有时候连续几年干涸,但是它们却是野生动物从内陆到寒冷的大西洋沿岸季节性迁徙的重要通道。另一条生命线在海里展开:浓雾像是一堵墙一样连绵,高高耸立,又有明显的边际,等待着上升的热气将它带过沙丘,带到干渴的内陆。在有些年头,雾气是沙漠里唯一湿润的东西,是大小生命能够喝到的全部。高的、名为那拉(nara)的大片纳米比亚野生甜瓜灌木丛。
“人和动物都非常喜欢吃这些水果,”安哥拉说,“在以前,桑人猎捕鸵鸟吃肉,再用鸵鸟的翅膀把这些灌木丛盖住,用来防止动物偷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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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安哥拉很早就接触野生动物了。当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就在一个畜牧站负责照顾牲畜。那个畜牧站常常被野兽光顾,狮子、豹子、大象,以及对他来说最为危险的犀牛。
“犀牛闻到你味道的时候,它会先躲起来,要是你走近了,它会朝你冲过来,”他说,“但是它们转弯不灵,所以你必须得快跑,并且快转,让它从你旁边冲过去,然后爬上一棵树。这样的事我碰到过好多回呢。”
在纳米比亚获得独立之后,安哥拉回到了学校上学,最终在荒野探险(Wilderness Safari)找到了一份工作。荒野探险是出了名的雇佣当地人、与社区合作分享收益的旅游公司。
安哥拉从一个养护工人做起,一步步成为了一名导游,接受了天文学、地质学、时事和其他方面的培训。荒野探险和其他导游公司一样,非常重视当地投入和对当地发展的支持,提倡环境保护,为游客提供原汁原味旅行体验的旅游模式,并且成为了在当地这一模式的开路先锋。
越来越多的徒步游客出现在了沙丘上,一排接着一排向上吃力地走着。当每一个游客到达沙丘顶端之后,之前的辛苦都瞬间变成了纯粹的愉悦心情:有的毫无顾虑地从坡顶跑下来,喊叫着,大笑着;有的选择滚下来,滑下来,或者翻跟头、打把式下来,所有人都尽情享受着属于他们的这片金色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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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们从索苏斯维雷转向东南,壮阔的沙海和中央断层之间绵延着火焰般的红色沙丘和蜂蜜一样金黄色的平原草场,正对着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似的起伏山峦;这样的颜色太超乎想象,就算是好莱坞也望尘莫及。
“这里都是纳米布自然保护区。”纳德把手臂横着一挥说道。如今,这里是非洲最大的私有自然保护区之一,覆盖超过800 平方英里的土地。“这是阿尔比·布鲁克纳(Albi Bruckner)的梦想。当年,他用相当于一辆二手大众甲壳虫的价格,买下了这里的第一块土地。”纳德停顿了一下。“坐稳了。”他说。于是我们上下颠簸着,借着东风找到了一条通道,朝跑道下降而去。这里的大风可能吓跑了很多初到此地的人。但是阿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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